燃文小说 > 都市言情 > 整座大山都是我的猎场 >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第章 赵大厨的专业能力
    五百多斤,将近六百斤的大棕熊一屁股就把小刺猬坐碎乎了。

    血肉之躯扛不住大棕熊,但小刺猬一身刺没碎,有的横卡、有的斜卡,都卡在棕熊肛门里。

    大棕熊起初觉得大肠头…沙挺!

    杀挺是东北方言,翻译过来是有刺痛感。

    随着它动身,肛门里火辣辣的疼,大棕熊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,它试图用熊掌去抠,但熊掌不太灵活,怎么也达不到患处。

    无奈之下,大棕熊起身捋着岗子就跑。

    这一跑,大胯一拧,棕熊只觉得更疼了!

    熊瞎子,不管是棕的,还是黑的,都皮糙肉厚,但肛门里脆弱。横卡、斜卡的刺猬刺,刺入大肠头,棕熊一动,疼得它直流泪。

    大棕熊跑不多远,寻着了一风撅树。

    这棵大树被风拦腰折断,两截树与地面呈一三角,树头、树身上挂着雪,棕熊往里一钻能御风寒。

    棕熊到这儿一头就钻了进去,进去以后棕熊转身将头朝外。

    这是熊的习性,它们如果钻进洞中休息的话,会使头朝外。如果在荒郊野外,那么熊头会冲着它来路的方向。

    这棕熊转身的时候,肛门里刺痛疼得它“嗷嗷”直叫。

    与熊吼声相呼应的,是上头山二肋处的“呜呜”声。

    棕熊不是没听着这响动,只不过难受得闹心扒拉,它也不管这个、那个了。

    此时在山二肋处,一人正在用油锯伐木,油锯作业声响让他与一旁的油锯助手都没听着熊叫。

    过了大概七八分钟,油锯手暂时停止油锯,紧接着就听油锯助手扯着嗓子喊道:“顺山倒啦!顺山倒啦!”

    这是在给人提醒,大树伐倒后,可能会顺着山坡往下滚。如果这时候有人上山,请多加小心。

    油锯助手一连喊了八声,油锯手才继续作业。也就一分钟左右,不到两分钟,大树便轰然倒下。

    大树顺山坡往下滚了三米左右,撞在另一棵树上后,树干部位停在山坡上,可树头却是往下一甩。

    大树倒下时,树头处窝了一下。随着一撞,树头断开,在惯性的作用下往下坠去。

    在上面,油锯手、油锯助手向下张望,他们生怕这树头砸到人。

    但看那树头遇一风撅树停了下来,油锯手、油锯助手转身就去抽烟了。

    那树头上都是树枝、树杈,不出大材,这俩人也就没管它。折了更好,省着他们再往下锯了。

    可让人没想到的是,那树头正砸在棕熊趴窝的地方。

    轰的一下子,成三角形风撅树倒塌,连树带雪“呼”的一下就给大棕熊拍底下了。

    熊头被雪埋住,大棕熊想叫却灌了一嘴雪,它摇头挣扎着试图起来。

    当它爬出来的时候,后腿一只脚掌软绵绵的拖在地上,明显是被砸折了。

    “呕呜…”大棕熊口中发出低沉的呜咽,吃力地迈步往上头走去。

    按理说,后肢坏了应该走下坡,下坡用前肢发力会好一些。

    可这大棕熊偏偏反而道而行之,此时的它嗅到了烟味、嗅到了人身上的油泥味。它的思维很简单,此刻就认定那俩人是伤它后掌的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大棕熊真没猜错,而当它往山上来时,脚掌疼、肛门疼,疼得大棕熊忍不住连连低吼。

    这时坐在树墩子上抽烟的俩人,听到了熊吼声,但他们以为这是山风声,没寻思会有棕熊来袭。

    这不是粗心,更不是无知。相反他们都在林区混了两三年,深知野兽的习性。

    二人认为他们放树时,油锯“呜呜”作响,会惊走附近的野兽,所以谁也没想到会有熊突然摸上来。

    一颗烟抽完,油锯助手把烟头扔在雪地上踩灭,然后对油锯手说:“老吴,我去量一下尺,完了咱造材。”

    那么大一棵树,马、牛一趟都拉不动,所以就得锯成一节一段的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俩去!”油锯手跟油锯助手在一起工作了三年,俩人关系处得挺好,他起身对油锯助手说:“你量尺、我打枝。”

    两人准备下坡刚一转身,只觉得头顶一黑,一股膻腥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二人下意识地挥动手中工具,油锯手抡起油锯,油锯助手则举尺杆子向外格挡。

    可下一秒,一股巨力袭来,二人双双倒下。

    那大棕熊呈一大字,一双长臂将二人一起压倒。

    这时候完全是求生本能,二人齐齐在地上翻滚,翻得脸朝下后,四肢蹬地从棕熊臂下蹿出,什么油锯、什么工具都不要了,撒腿就往山下跑。

    危难关头,能跑就是幸运。像陈大赖和他那俩小舅子,想跑都不成。

    十几头炮卵子聚在树下,子弹打光的陈大赖只能在树上干等。

    都等一个小时了,这些野猪也不走,都很有耐心地趴在树下等着陈大赖他们仨。

    野猪有耐心,陈大赖和郑家兄弟却没有了耐心。随着长时间的等待,刚才陈大赖打的野猪都得捂臭膛了。

    再有一个就是:冷啊!

    人跟野猪不一样,野猪趴在地上不动,减少能量消耗。可人不动,血液不循环,身上一会儿就冻僵了。

    陈大赖抱着胳膊,舔了舔嘴唇,他不但冷,他还饿呢。

    三人从家出来的时候带干粮了,但都在郑广军一个人身上。

    郑家兄弟离着近还好,郑广军给郑广财扔光头饼,郑广财接过来就啃。

    可陈大赖这边不行,他身后是一横着的树杈,树杈上枝枝杈杈地挡住了他与郑家兄弟之间的联系。郑广军给他扔,他也接不住,掉地的光头饼都让炮卵子吃了。

    “你俩别特么塞(sēi)了!”陈大赖气急败坏地冲俩小舅子喊道:“赶紧想招啊!”

    他闹心、着急之下,自己不吃,也不让别人吃了。

    “姐夫啊!”郑广军一边嚼干粮,一边苦着脸道:“你都没招,我们能有啥招啊?”

    “那就别逼逼了!”陈大赖急了,他冲郑广军、郑广财吼道:“你俩拿刀,砍那树枝子,完了用它敲树!”

    这还真是一办法!

    就像参帮人上山拄的索拨了棒,就是干这个用的。他们一路行走时,不断用棒子敲树,就能惊走附近野兽。

    “不行啊,姐夫!”陈大赖话音刚落,郑广军就说:“砍不动啊!”

    不是郑广军不出力,而是他能碰到的树杈,要么太粗、要么太细。粗的都跟大碗碗口似的,这树是活树有水分,冬天一冻杠杠的。这么粗的杈,用油锯还行,用斧子劈都够呛。

    而细的小树枝就跟筷子那么细,这玩意砍下来也敲不了树。

    “砍那树枝子!”陈大赖再次吩咐两个小舅子,道:“砍一把扎一起,冲那大炮卵子扔!”

    这或许是个办法,反正眼下也没别的办法,三人便在树上收集起细树枝来。

    就在他们忙活时,汽车停在赵家院门外。

    赵军、王强、林祥顺、周建军、解臣从后车箱上往下抬盆、拎桶。

    这时候,赵有财正在院子里掌勺。一口大锅中烀的野猪肘子、排骨,而另一口大锅还空着,但已刷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眼看赵军他们回来,赵有财指挥道:“赶紧给我收拾几个鲤子!”

    “爸!你先给我们开门!”正端大盆的赵军冲赵有财道,那大盆里满满的都是鱼。他们手里都拎、抬着东西,就让赵有财帮着开房门。

    今天打上来的鱼,鲤鱼、鲫鱼居多,花鲢、草鱼少些,鱼都堆压在一起,因为气温太低,鱼身上裹着冰碴。

    赵家外屋地,女人们正在切菜、备菜,屋里这口大锅也没闲着,小鸡炖蘑菇在锅里。

    “舅妈!”赵军进来就对赵玲说:“我爸让收拾几条鲤子,他要炖。”

    “哎!好嘞!”赵玲应了一声后,反问赵军道:“得收拾几条呀?”

    “挑大的,先整四条呗。”赵军道。

    “军呐!”胡三妹闻言忙道:“整那么多,能吃了吗?”

    “大娘,咋也得四条啊!”赵军道:“他们吃,咱们还得吃呢!”

    赵玲、赵春、刘兰英拿盆拣鱼刮鳞、开膛、抠鳃,赵军抱着油坛子出去找赵有财。

    热锅缓油,赵有财把收拾好、改完刀的鱼下入锅中煎。四条鱼都两面煎好后,放在一口锅里炖,上放盖帘蒸花卷、馒头。

    屋中锅里小鸡炖蘑菇收干汤后,徐春燕将菜盛在大盆里,然后用高粱杆扎的盖帘盖上。

    这时,屋外烀的肘子、排骨出锅,屋里刷好的锅中调红烧口扒肘子、烧排骨。

    肘子、排骨都烂糊了,大锅红烧收汁就出锅。

    空出的大锅,开始焖蛤蟆。

    屋外,赵军给赵有财打下手。在将肘子、排骨捞出后,赵有财指挥赵军把烀肉汤上面那层油撇净,然后把汤盛在一个大盆里备用。

    赵军按着赵有财的吩咐办,这些都做完后,又把那大锅刷洗了一遍。

    他刚刷完这口锅,旁边那口锅里的鱼就出锅了,赵军紧忙又接着刷锅。

    两口锅都刷干净后,赵有财开始了他的表演。

    不愧是食堂大师傅,赵有财手上有两把刷子。

    起锅烧油,白菜、木耳、野猪里脊的瘦肉片下锅,半勺酱油、一勺烀肉汤。

    灶里火烧的极旺,但木柴烧火,火旺而不急,快速地收着汤汁。

    赵有财一手拿炒勺,一手拿个铁的水舀子,左右开弓迅速地把菜翻炒均匀。

    最后,少许咸盐撒入菜中,翻炒几下便出了锅。炒菜后放盐,只需少许盐就够味儿了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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