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又三天,三天又三天。
芠秀再未出现。
姜遗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反观望刀却老神在在,每日除了练习拳法,修习无妄神功,日子过的再自在不过了。
“你这狗贼,不想想办法?这般下去,何时才能救师傅出来!”
望刀分手抱圆,左右野马分鬃势,稳稳推出,静静说道:“你,心浮气躁,怎么能赢?”
姜遗冷着脸道:“我看你就是对师傅不上心!”
望刀也急了,反手自太极拳换招铁线拳,顿时拳势如雷霆电闪,虎虎生风:“你师傅三百多年的修行,还在乎这几天光景?我看是你这恋师狂魔心急了吧!”
“你才恋师狂魔,你这狗贼竟敢这么说小爷我!看打!”抄起门口的扫帚,横扫而去。虽用的灵力加持,却也有几分武夫的强横之势。
望刀大叫一声,来的好!
招式再变,白鹤亮翅换云手,缠上扫帚头。
姜遗攻的急了,招式已用老,顿时便觉的入了洪流一般,被望刀左带右推,招式散乱。
姜遗也不跟他纠缠,登时后撤,舍了扫帚。只见望刀右手一转,一道黑影冲天而起,一根扫帚被直直的甩上了天空,不见了踪影。
姜遗惊疑不定,问道:“你这是什么拳法?”
望刀一招手挥琵琶,慢悠悠的挥出,便如早晨小花园里晨练的大爷一般。
“太极。”
姜遗年轻,虽觉有点门道,但又说不出个所以,只能生闷气道:“这般慢吞吞的,能有什么用?莫名其妙。”
望刀换手揽雀尾:“太极。养气安心不计年,未尝一念住愁边。手拨云雾见天日,阴阳运动踏平川!”
门外一个青年大声道:“好个阴阳运动踏平川!”
望刀二人看去,只见来人一张鸭蛋脸,年约二十几岁,眉清目秀,青衣长衫,显得颇为俊秀。
望刀二人对望一眼,显然都是不认得来者何人。
只听那青年笑道:“本宫来的冒昧,二位莫要怪罪。”
望刀听他自唤本宫,心中一惊,莫非是南都来的纳兰氏?
“在下虽来的唐突,却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可否容本宫进门一叙。”
见望刀不动声色,姜遗上前道:“来者便是客,先生请进。”
那青年微笑而入。
望刀心道:“臭丫头,看人家长得好看,犯花痴了吧。对方何人,来意为何都不知道,便往里放。”
三人坐定,望刀也不吱声,便看姜遗表演。
姜遗见望刀只是瞧着自己,登时莫名尴尬,开口道:“先生何方人士,找我二人何事?”
那人笑道:“芠秀那丫头前几天找到我,问了许多。”
望刀一惊,更加摸不准这人来历。
姜遗却叫道:“原来是芠秀姐姐的朋友!”
望刀生怕小丫头口不择言,忙道:“芠秀为何没有同来?”
姜遗疑惑道:“对呀,姐姐为何没来?”
那人道:“芠秀心中所思,还需再三查明,才能有定论。此时,她只怕已经在西海平西王府的旧址了吧。”
望刀再问:“芠秀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呵呵,你这人还真是谨慎。都说了。叛,还是反。”
望刀心道:“连这等话都敢说,理应是个信得过的。”然后说道:“你,可是纳兰氏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为何自称本宫?”
“本宫四十年前,入主长春宫。”
姜遗大惊,起身撞倒了身后椅子。“你是南越大司命!詹台阿不汗!”
望刀大惊失色,正要起身,只觉一股威压,硬生生将其按住。
那人微笑点头,问道:“月侬开了守山大阵,自困于天台山,却把你这小丫头派出来,所为何事?”
望刀登时打翻了醋坛子,尼玛,月侬也是你这小白脸乱叫的?
姜遗惊疑不定,问道:“你,你识得我?”
“呵呵,三年前,我曾造访天台山。”
望刀怒目瞪着姜遗骂道:“臭丫头,这等大人物,你也能给忘了?”
“小兄弟言过了,我这小小南越大司命,哪里是什么大人物。”
望刀怕小丫头多嘴坏事,抢先道:“长乐宫派我二人前往穹顶天宫,找人帮忙破开守山大阵。”
“哦?”詹台阿不汗浅笑审视着望刀,似要将其看透,片刻后说道:“你这小兄弟确是有趣,我竟看不透你的来历。”
望刀心道:“老子和月侬一心同体,哪是你这小白脸能看透的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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