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吓得拔腿就跑。
只是一想到自己老胳膊老腿，又能跑到哪去。
当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。
主要是面向栗花落香奈乎。
他知道，自己的小命全看这位小姑娘的了。
“大人，小人真的没赚钱！”
似乎是演技出众，搏到栗花落香奈乎的恻隐之心。
牧阳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栗花落香奈乎在手中的手微微动了动。
知道栗花落香奈乎不善言辞，平时都用动作与他交流。
牧阳也是瞬间明白她的意思。
对于自己在栗花落香奈乎心中的形象。
牧阳轻叹口气，他像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。
也就晚上的时候才不讲理好吧。
牧阳横了还在演戏的老板一眼，“快点装上。”
“是是。”
听到牧阳松口，知道小命保住了的老板画风一变。
刚刚还哭得死去活来，瞬间变成比哭还难看的笑脸。
牧阳摸向裤兜，准备付钱。
跟栗花落香奈乎差不多状况。
只是他的表情管理能力明显好太多。
哪怕是眼光毒辣的老板都没能看出来。
糟糕。
他身上好像也没钱，只有最初带出来的几颗金豆子。
要是拿给老板，他怕是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。
牧阳自认是善良的人，不至于为这点小事给老板带来麻烦。
只是如果不用来付钱，他拿什么出来。
话都已经说出去了。
要是就这样带着栗花落香奈乎离开。
他还要不要面子。
虽然栗花落香奈乎可能不在意，但他心里过不去。
可恶。
牧阳装作轻松的挠了挠胸口。
嗯？
牧阳疑惑挑眉，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。
拿出来一看。
牧阳快速的眨了眨眼睛。
要是没记错的话，好像是蝴蝶忍给他的一打票子。
牧阳沉默了。
用蝴蝶忍的钱给栗花落香奈乎买东西。
他可以的。
想到这，牧阳稍微有些感觉对不起她。
于是，牧阳目光一闪，指着摊上的金鱼挂坠。
“还有那个也要。”
已经装好了的老板目光微动。
快速扫过微笑脸不做声的栗花落香奈乎，得出一个大胆的结论。
鉴于栗花落香奈乎就在面前，老板非常从心的做出选择。
“大人，这个不要钱，送的。”
牧阳没在意这里面的弯弯绕，只觉得心头舒服。
有免费的送，不要白不要。
在牧阳没注意的时候，栗花落香奈乎嘴角轻抿，眼神有些伤感。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。
师傅好像养的就是金鱼。
想起牧阳的保证。
栗花落香奈乎一个没忍住，眼角出现晶莹的泪花。
明明只要牧阳说，她也是愿意的。
为什么要骗她。
“大人。”
知道关键的时刻到了，眼尖的老板冲牧阳使了使眼色。
还在等找钱的牧阳奇怪的转头看去。
就发现栗花落香奈乎已经快要哭了出来。
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但肯定有他忽略的地方。
牧阳立刻看向他刚才多要的东西。
瞬间悟了。
是他粗心，就不应该当着栗花落香奈乎的面买。
眼看栗花落香奈乎就要落泪，牧阳哪还有功夫等慢吞吞的老板找钱。
烦躁的摆摆手，“不用找了。”
“谢大人。”
没有意外的等到这句话。
老板乐开了花。
反复横跳之下，最后得到五贯钱，今天真是赚大了。
不在理会身后笑得灿烂的老板，牧阳拿上东西，带着栗花落香奈乎快速离开。
来到一个拐角。
牧阳拥住她。
轻拍其窄小的肩头。
轻声安慰，“傻姑娘，乱想什么呢。”
“我这不过是谢礼，感谢蝴蝶忍这么多天以来的照顾。”
毕竟他又不是伤员。
成天在蝶屋混吃混喝，不给蝴蝶忍买点东西。
实在说不过去不是吗。
栗花落香奈乎红着眼，肩头一抖一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