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月以为李妍这团烟是没有脸的。
呸呸呸！
不是那个没有脸，是那个没有脸。
一团烟形成的头像，脸那个部位想来应该是空的，什么都没有。所以她才敢大胆地朝对方脸上来一个亲亲的动作。
可没成想，她竟然感觉亲到了一张柔软又温暖的脸。
她不敢相信，以为是错觉。李妍还是以前那样的一团青烟，看不出变化，晓月就想再亲一下，验证自己刚才是错觉。结果她被李妍无情的躲开了。
“李董？”
自己被嫌弃了！
呜呜……
“多大了？也是三十的人了。”
“哪里——李董——人家还没及笄，还是个宝宝。”
晓月没经大脑思考就撒起娇来。
李妍说出嫌弃的话，可心里却很受用，嘴角也上翘，出卖了她的内心。
见晓月不好意思看自己，她的笑意就更大。
面对这样一张脸，李妍爱还爱不过来，哪里会真的嫌弃。只一想到是跟着自己穿越而来，她又难免自责。
嫌弃的话说出了口，收不回来。李妍有些后悔，自己明明不是那样想的。怎么就口不对心呢。于是就飘到了晓月面前，主动亲了她。
小乖乖，么么哒！
晓月瞬间呆住，大眼眨眨，竟然有点发酸，有点湿润。
她只想开个玩笑，没想到……李董这个商界女强人，在未穿越前对自己从未有过如此亲昵的动作。
一朝穿越，就变了性情？
还有就是，李妍明明是团烟，可她的吻却有温度有质感的。
被别人亲吻，是晓月穿越前未曾有过的体验。因为她是孤儿，从小在孤儿院长大，长大后也没谈过恋爱。
李妍见晓月呆愣住，就在她另一侧脸颊上也亲了一下。
这一吻，竟然勾起了晓月身体里的原主的记忆。
曾经幸福甜蜜的记忆，虽然不多，却陪伴了原主八年的苦涩艰难。
晓月不仅没有因为李妍的第二个吻从呆愣中回神，竟然还红了眼眶，眼里还蓄满了泪水。
李妍被吓到，不知怎么好。
片刻寂静后，晓月滴落两大滴晶莹的泪珠，接着就破涕为笑。
“李董，今天是中秋节。我特意准备了月饼。我明知道你不能吃，可我还是给你买了一份。你……”
“我陪你一起过节。快让我看看你买的月饼。”
“还有其它的，在餐厅。”
“咱们一起过节。”
一楼餐厅，晓月和李妍对坐，简单的晚餐，一荤一素两盘菜，两碗饭，一盘月饼，一盘干果，两盘水果，两杯果汁。
“李董，我……你随意。”
晓月说着举起杯子和李妍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。清脆的声音中，两人相视一笑。
李妍不能吃，但她能闻。她沉醉在面前的气味中，饭香，菜香，果汁香，月饼香，水果香，干果香。
“晓月，我要闭关一段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
晓月吃完最后一粒米，放下碗，疑惑地看着李妍。
一团烟，要闭关。是修炼去么？闭关结束之后就有身体了？
“我现在只是一缕残魂，闭关是为了修复魂魄。至于能修复到什么程度，我现在还不好说。”
“在哪闭关？要多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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