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，我真为有你这么一个兄弟而感到耻辱！”
林方撇撇嘴，继续往顾东言的资料上添加文件，“难道你不知道，当时星际海盗曾经袭击过地球，并带走了一个滞留计划的‘火种’？”
顾东言神情变得微妙，也不管林方的小动作，用念查询星际海盗袭击地球的时间。
“在星际海盗袭击过地球后，就传出来第七区的疯子们就跟星际海盗密切的来往的消息。
之后滞留计划苏醒的‘火种’们接二连三地受到袭击，上头怀疑那些疯子们从‘火种’身上得到了某些不被艾娃记录的消息。”
“所以，这才是联邦让我照顾那个小屁孩的原因？真要命，你们这不是给星际海盗一个袭击我的理由吗？”顾东言抓了抓自己的头发，脸上充满了懊恼。
林方拿起资料往顾东言脸上砸去，冷笑一声，“滚蛋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，你既然这么会演戏怎么不去兼职一个星际巡演。”
“我觉得你这个主意可以，至少星际巡演可不会三天两头拿不到工资。”顾东言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。
铛铛铛，三声清脆的声音响起，会议大厅的摆钟进入了倒计时，下一次会议即将开始。
林方看着顾东言叹了一口气，然后朝自己的位置走去。
等他坐到自己位置上的时候，顾东言才听见，方才林方站着的地方传来一道轻飘飘的声音。
“去你大爷的！”
……
八门的秘密基地在第六区的边缘位置，顾笙跟着布纳在地下通道四处穿梭，随处可见数据搭建和消散的场景。
所谓的灵魂潮汐就是艾娃搭建的第二世界数据模型开始分解的过程，搭建比分解快就是落潮，分解比搭建快就是落潮。
这种情况每个区域都会发生，只不过第六区位于第二世界的最边缘位置，灵魂潮汐的动静尤为强烈。
“我有些好奇，照你说的，第六区是一个释放负面情绪的地方，那么实验室会建在第六区的哪里？”
一路上布纳有跟顾笙介绍第六区的情况，从布纳口中吐出的消息综合分析来看，第六区就是联邦阴暗面的缩影。
在顾笙看来，那些实验室肯定也都是‘黑市’中，既不合法又不合规的小作坊，但第六区的地下通道又如此密集，顾笙一时间想不到，这种见不到光的实验室会建立在什么地方？
布纳摇头说，“实验室不在第六区里面。”
“不在第六区里面？难不成他们还在那片看不见一点光芒的深海之中？”顾笙指着灵魂潮汐反复的方向，开玩笑地说道。
要知道，虽然第二世界模拟物质很逼真，但身体的构成要素终归还是数据，一旦接触到“灵魂潮汐”，一不小心就会落得一个被分解的命运。
但布纳的回答让顾笙惊掉了下巴，“是的，实验室就在那一片黑暗之中，我们把称呼第六区以外的黑暗为深海。不过小白好像说过，联邦的人会把这片黑暗称为‘第七区’。”
“那你们要怎么进入第七区？难道你们不会被分解？”
“第六区有一条可以直接抵达实验室的通道，原理是什么，它不会受灵魂潮汐的影响，没人知道原理是什么。
不过我听马布吉副官提过一嘴，第七区的疯子们也在试图复刻一条跟它类似的路，不过一直都没有成功。”
说罢，布纳领着顾笙，再往前走了一段距离。
最后停在一堵红色的墙壁面前。
进入这里就是守备驻军的地方了，如果你有什么计划的话，最好趁早用上，守备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。”
布纳耸耸肩，四四方方的瞳孔看着有些像山羊的眼睛。在很多地方，这双眼睛就代表了谎言。
“布布安帮我，我倒是可以理解，但你为什么帮我？如果我没有猜错，布布安应该根本不会跟你争夺意识控制权。”
“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更大的利益。”布纳眼神闪了闪，“一个刚进入第二世界的小屁孩就能把第六区搅得满城风雨，还表现出了远超这个年龄段的智慧，这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。
我想在你身上小小地下上一注。”
“或许我属于恶魔的阵营？”顾笙笑着说道。
“在辨别一个联邦人好坏上面，我永远相信布布安的直觉。”布纳同样笑着说道。
红色墙体后面，是一个向上的下水道出口。出口边，马布吉副官正在旁边的街道着急地踱步。
他当了胖子尤加二十多年的副官，也算是尤加身边任职最久的一个副官，他很清楚，如果这次找人找不到的话，自己可能要去跟他那些副官前辈见面去了。
“他奶奶的，布纳说的到底靠不靠谱，怎么还没有送来？”
正嘀咕着，下水道方向传来沽甬的动静，片刻之后，布纳就带着顾笙从下水道钻了出来。
见到人的马布吉欣喜若狂，连忙招呼一队守备把两人团团围住。
“可以啊，小布纳，没想到我们找人了半天的人还真被你们八门给藏了起来。”马布吉眯着笑上前，看着眼前的顾笙。
布纳脸色一沉，站在下水道出口的位置一动不动，“副官，不是我们八门把人藏起来，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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