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笔，顾济看了眼时间，还剩15分钟。题目做完后，剩下的时间总是很无聊的，能填的地方都已经填满了，能做的就是多注意选择，翻来覆去地理解选择的选项。
顾济感觉度日如年，不，是度秒如年。她算是做得比较快的一批了，身边大部分同学仍然在奋笔疾书，笔尖和答题卡的“沙沙”摩擦声响彻整个教室。
终于，在顾济盯着试卷快把试卷盯出洞来时，考试结束铃声响起。
老师从后往前收卷，收完了清点完了才放大家离开考场。
顾济把试卷放好，和吴意林秋叶一起去了食堂。
这次的试题是有些难度的，一路上三个人都没怎么说话，害怕说着说着就聊到考试，聊到考试就开始对答案，对答案对着对着就信心大减，从而影响后面剩下的五门考试。
食堂的饭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，顾济照例浅尝了两口就倒了。
下午有数学考试，她不怎么敢午睡睡着过去，怕下午做题时不清醒。趴在桌子上，四周除了呼吸声之外很安静，顾济虽然看起来很平静，但她实际上内心焦虑极了。
数学是她的绝对弱势学科，150分能考100出头就已经算得上很好的成绩了。这个学期才刚刚过去四分之一，如果开不了一个好头那接下来……顾济又头大了。不过，一昧的焦虑并没有什么用，反而让顾济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被禁言的系统：“……”
系统：“？？？”
被午睡结束铃声吵醒的顾济：“！！！”
她的第一个反应是：好困，想再睡会儿。
系统：“完了。”不过系统被禁言着，顾济没法知道它的举止行为。
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，顾济双手撑头，努力看着笔记本上的知识点。
笔记本上的字好像越来越模糊了……
不过顾济没有真的睡过去，在她快闭上眼时，数学老师进教室了，顾济不敢睡过去，努力睁开眼睛，喝了口冷水，摇了摇头，五分钟后，终于清醒了一点。
虽然前期和顾济预想地不太一样，但确实也没什么时间可以用来后悔了，顾济翻着错题，从旁边扯了张草稿纸盖住正确答案，留下题目，重新做一遍。不过时间确实不多了，顾济堪堪做完五六道题，数学老师就催着大家把书什么的放出去，准备考试。
数学考试果然不出顾济所料，对她而言，或者说对目前的她而言，很难。她的基础只能说还可以，中等题也能勉强做一做，只是不能保证准确率，但是难题，只能干瞪眼了。
不过虽说很难，但是大家面对的都是一样难的试卷，顾济这样安慰自己，太难的题没什么人会做对的。
数学考试顾济不敢像语文一样打乱顺序做，因为真的会来不及。
遇到不会的题，跳过。先确保简单的题都做出来，剩余时间再研究中等题和难题。
顾济很焦虑，和她一个考场的学生也很焦虑。如果说语文考试在紧张中透露着一丝放松的话，那数学考试就是彻彻底底的紧张。考场的气氛像被凝固了一样，很凝重。
不过时间紧张，她没什么时间想别的了，基础题是绝对不能错的，它关乎着积分，需要进行至少两次验算。
当然，这样也意味着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在基础题上。
所以，两个小时对顾济来说根本不够。
在顾济做完并验算完基础部分后，她抬头看了眼钟。不看不知道，一看吓一跳，还剩20分钟。
嚯！
别的先不管，难题是可以完全不做的，但是能不能做完中等题还是有些困难的。
而且，顾济挑了几道看起来比较简单的题看了一下，20分钟，只能做完一道。
顾济：“……”
得，那就做吧，还能有什么办法呢？
果然，顾济对自己定位非常准确。
在她做完一道中等题，倒数第二道单选后，时间只剩五分钟了。
五分钟，貌似也没什么好做的了，顾济无奈放下笔，对着试卷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答题卡，确保没有填涂错误。
至于剩下的时间，只能默默等结束铃声了。
考完数学，班级的气氛更加凝重了。不少人都在讨论说没做完，但顾济没有理会，反正试卷已经交上去了，考成什么用已经定下来了。
她打开了历史资料，不再管外界的讨论，专心复习起来。
晚自习是平均分配给历史和英语的。
不过两位老师都没有过来监督，只是把任务的安排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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