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应了一声，表示那确实是他们俩的名字，这是天生的。
人形的女子着纯黑长袍名无恨。
人形的男子着纯白长袍名无怨。
两人并不相像的脸庞，却让凤际产生那样的情绪，实在有些不能理解。
“你俩同他们一般，别主人主人的，唤我城主即可。”
啪嗒一下，被凤际拉起来的两人，又跪了下去。
“主人就是主人。”
凤际看着那白袍男子，头嗡嗡作响，那男子跟朱世涛在人间的样子，也仅仅只有了五六分像，可能这样的才是他本体的样貌。只是凤际怎么就没发现这人这么倔呢。
“你们石头都是这样倔的吗？”
无恨看凤际不太高兴的样子，犹豫了一下才站了起来，顺带着也把无怨拉了起来，“我们等了主人很久，我同无怨私自入凡，本该受到惩罚的，若主人……”
“打住，我们现在不是来追究谁的过错的。”凤际来回走了两小步，有点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，前面的大大小小，以及那两个男人，他都可以理解，可是唯独这本就该属于无间地狱的东西，他有点理解不透。
这两人叫自己主人，加上那天晚上自己迷糊间听到的对话，凤际已经不太确定了。眼神暗了一下，看了看郁册灵，再看了看身侧的旁人。
“你俩随我来，我有点事需要问一下，小灵别跟着。”凤际若不说，郁册灵是肯定会跟着去的。
三人走了以后，就只剩下他们几人，大大和小小看没什么好玩的，又回到了轮回桥。
郁册灵因为凤际的一句话，脸色黑了几分。
他们不知该如何唤这个一直跟着凤际的人，还没等纠结完呢，咻的一下郁册灵变成了小貂，跳出了二人的视线范围，回到了凤际的小楼。
只要没有了旁人在，凤际也只是随便找了一处屋子，他想问那两一点事，也不知道为何，他不想让郁册灵跟着，可能是怕有别人在，这两不会交代清楚，再或者怕郁册灵听去什么。
“主人有何事需要询问。”两人站的笔直，看着凤际坐了下去。
凤际有些尴尬，自己这样好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，“那个你们也找个地坐着，别拘束，我就是有些地方有点不明白，所以就想问问你能。”
无怨，那个投胎成朱世涛的人，带着人的记忆，也带着作为看守石的记忆，可能只是因为突然一下的记忆回笼，他有一点没适应过来。
“主人想知道什么，问就行，不用管我们，我们站习惯了……”无恨还是那副话多的样子。
凤际支着下巴，在想该怎么问。
“主人是想知道关于轮回和无间地狱的事吗？”无恨看他一副纠结的样子。
“嗯嗯，你把你知道的跟我说说。”行吧，凤际觉得他们也不一定全都知道，不过也比一点都不知道的自己强。
无恨顺了顺嗓子，就开始说自己知道的事了。
“天地之初，混沌是第一个出生的有思想的存在，他大手一挥，分成了天宫，人间和无间地狱。这里我只知道关于无间地狱的一些事，无间地狱生出的同时，我跟无怨就立在了那处……我们靠着无间地狱的气息存活，经过了很长的时间才有自己的思想……”
“现在的所有一切，都是天的定数，那几个在轮回忙碌的人，都有他们的职责，包括我跟无怨，我大抵是知道我跟无怨是做什么用的，我能分清楚所有的生魂死灵以及他们的命数如何，我相信无怨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觉得，我就是你们主人的？”凤际不解，也理解不透。
无恨想了想才说：“主要是你身上的气息，你的气息是无间地狱和轮回的结合。而且是那种让我们自动就能臣服的气息，这个怎么说呢……大概就是那种骨子里带着的主仆关系吧。”
“可这里一开始并没有轮回。”轮回是凤际后来跳了无间地狱才存在的东西，也就是说开天辟地之初根本就不存在。
无恨摇了摇头，“不，轮回一直都在，只是缺少了主要的人，让它一直处于沉睡的状态，起不到它的作用。”
“我是那个人？”凤际指了指自己。
“当然，若主人没有被人带走的话，现在的轮回早已经成了它该有的样子了。”无怨好像也都记了起来。
凤际更加的懵了，“我是被人带走了吗？”
“对。”
“那我是被谁带走的？”其实凤际心里有答案的，只是觉得那混沌干什么不好，整幺蛾子弄了个无间地狱，还得把他这个关键人物给带走，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呢？
“不知道。”这一回无怨无恨好像都不知道了。
“行吧。”凤际道这也算是白问了。
“感知了你的气息，什么时候该出现在哪里，这些我好像都知道，而且无怨怎么可能会那么巧合就跌进了无间深渊……”无恨还想继续说的。
可是凤际觉得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，“无巧不成书吧，行了，既然你都说了大抵的你都知道，那就按照你的办吧，我也有我自己的事，你也知道的。”
“是的，主人。”
凤际知道郁册灵最多也就是回到了小楼，不让他听，不过就是怕有什么事若拆穿了，会让他觉得尴尬罢了。可现在看来，并没有什么事，最多就是自己有可能是被混沌带走的。
可凤际转念一想，若不是被混沌带走的呢？所以这事也还是相当于没什么结果。眼前他还是想好怎么把郁册灵哄好再说吧。
小楼没设结界，推门而入就能看见小貂卧在床榻。
“小灵？”凤际唤之，没有回答。无奈的搂抱起他，“你别生气了，我不是针对你，我只是觉得若是你在的话，他们可能会对有的事有所隐瞒而不告诉我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小貂声音全是委屈。
“其实也没问出个什么，最多就是知道了自己确实是这无间地狱之物，然后再就是被人带走了……剩下的我看也没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，这不担心你嘛，所以我就急着赶过来哄你了。”
咻的一下郁册灵化成了人，挂在凤际身上。
“嘶……”
“牙疼了？”郁册灵连忙换了个姿势，让凤际坐在他的怀里。
“也不是，只是觉得我家小貂这脾气可真是不好，我就一时半会不把你带在身边，你就委屈的变成那般模样……”凤际点了点他的额头。
平日里在人间办事的时候，郁册灵就跟个透明人似得，就只有在关键时候会出点动静，凤际倒也是习惯了，可他倒是不愿见郁册灵受一点委屈的。
郁册灵没说话，在凤际胸口磨蹭，“在这住几天吧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怕你去了人间，又身体不好，你的神根越来越红了，多待几天可能对你有好处。”郁册灵主要还是担心他身体。
凤际应了一声好，想起有件事很早就想问了，可是这一直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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