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昀跪在了夜景羽的脚边，等了一会，也不见动静，便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去。谁知，正好对上了夜景羽那仿佛可以吃人的目光。
他心里顿时“咯噔”一下，赶忙低下头，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，他根本想不明白，自己怎么又惹主子生气了。
只是熟练的请罪。
夜景羽却没有理会白昀说的话，或者说，他根本就没有听见。
只是下一瞬，他陡然从椅子上站起，把暗九推倒，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，双手狠狠的掐住了对方的脖颈
：“你怎么就长了一双和她一样的眼睛呢，为什么呢？你到底是谁？你说话啊！哑巴了！”
最后一句话，近乎是他用全部的力气吼出来的，地上的白昀已经被掐的脸色青紫，眼角微红。
耳边像是无数只蜜蜂般，嗡嗡作响，他一句话都说不出，甚至不能为自己辩解。
好一会，夜景羽似乎回过神来，一瞬间，松了力道，重新站起身。
整个偏殿里，只剩下白昀撕心裂肺的咳嗽声，那声音，仿佛是把肺给咳出来。
夜景羽把茶杯递给他，白昀想都没想，就接下了，猛地一口喝完后，才强忍着发痒的嗓子，声音沙哑的开口：“谢主子。”
“嗯，”似乎觉得还不够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以后本王向方才那样，允许你反抗，本王赐你无罪。”
“属下不敢。”白昀依旧如雕像一百般跪的端正，表面上看不出有任何区别，但只有他自己清楚，他的心胀在一抽一抽的疼。
他恨，他恨何素月将殿下害得如此之惨，他也心疼，心疼殿下的童年竟遭受了如此多的苦难。
但更多的还是放下，殿下已然不记得他了，甚至对他心生厌恶，无比讨厌……那就这样吧，抹去那些虚无缥缈的幻想，让这份感情如同前世一般，消散于天地之间，自此，世间再无白昀，唯有暗九。
……
…
“罢了，随你。起来吧。”
“谢主上。”
白昀起身，老实的站到了夜景羽的身后身后，他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，回去以后该吃多少鞭子，多久可以活动，会不会影响到往后的守夜……
但这些夜景羽毫不知情，他只觉得困极了，连睁开眼皮子都费劲。
他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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