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寻让对方褪去衣物,背部朝上,却在行针时,却陡然发现夜汀的肩上有一块模糊不清的印记。
像是为了掩饰什么,便用了些特殊方式去除,章太医看着那块印记,总觉得有些眼熟,但也没有多想。
熟练的拿起针,朝着六皇子的背上扎去,“唔”猝不及防之下,夜汀发出一声闷哼,身体不断的颤抖。
却不像是因为疼痛,反而像是在期待,他期待这种感觉,甚至带有些略微的兴奋,整个眼神都在发光。
用身体的疼痛代替内心的疼痛大抵就是这样的吧。
太医看了对方一眼,叹息一声,抬起一只手来,五指绷紧“砰”的一声,砸在了六皇子的脖颈处。
夜汀的眼睛瞬间瞪的老圆,怎么也没想到,他堂堂六皇子,在整个王朝除了父皇和太子之外,身份最尊贵的人,有朝一日竟然会被如此对待。
但也来不及多想,就晕了过去,章太医习以为常,接着从卷筒中拿出针,行了数十针才停下来。
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才走出了殿门。
管家在门口焦急的徘徊着,心里心疼“看来殿下是真的被刺激到了,从前见太医哪次不是哭爹喊娘,这次竟然一声不吭。
等见着太医从殿内走出来,管家赶紧跑到对方面前,塞了一袋银子给他:“章大人,我家殿下如何了?”
看着手中的银两,章寻心虚的揉了揉鼻子,随后把手负在身后,清了清嗓子
:“咳咳,殿下没事,现在只不过是累的睡着了,熬好药之后直接喂给他就行了,不必吵醒。”
就算想叫也叫不醒,章寻还在心里加上一句。
学徒就在身后看着师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玄幻了,甚至还偷偷掐了自己一把
“嘶”,好痛,这不是梦。但为何感觉更玄幻了。
章太医像看傻子一样,看了一眼学徒,提着药箱,告别管家后,转身离去。
待人离开后,管家进了寝宫,看了眼“熟睡”的六皇子,转身补觉去了,并吩咐下人,等殿下醒后来告知他一声。
他算是除了殿下以外,在这个寝宫里地位最高的人,六皇子甚至还给他配了专门的住所。
他说的话,那些下人根本不敢不听从。
到了后半夜,有一个宫女叫醒了他,管家瞬间就清醒了过来,和他所想一样,宫女对他说:“殿下已经醒来,现在已经在喝药了。”
管家听到后瞬间起身,迈着腿就朝六皇子寝宫跑去。
夜汀在寝宫里端着药,看着碗里棕色并且还散发苦味的水,一脸的嫌弃,同时还疑惑。
管家进来后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表情。
“管家,本殿下问你,到底是太医院哪个庸医给本殿把的脉,不就被打100下板子吗,难道还真会落下什么病根不成?”
管家听到殿下这么问,咳嗽一声,搬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。
:“咳咳,殿下,您忘了吗,您去民间看灯花的时候,一不小心掉河里面,腿部抽筋,还好遇到了几位好心的百姓,才把你给拉上岸。”
管家觉得自从认识章太医后,自己胡说八道的本事就越来越强,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。
夜汀摸了摸自己有些微痛的后颈,想着这么大的事,自己怎么会忘了呢,不会是撞到石头后失忆了吧?
不会吧不会吧,夜汀瞬间惊恐起来,那以后我再去逛青楼,那些女子的名字我叫不出来怎么办啊。
我作为男人的面子不要了吗?
这么想着,他也不管药有多苦了,一口喝完后,也顾不上形象,穿上鞋就朝皇帝寝宫跑去。
一边跑还一边在惨叫“啊啊啊啊啊,完了完了完了!”
此时,皇帝早就被外面的动情声吵醒,眉头紧锁着,对着李公公大喊
:“去给朕查,到底是何人在此大声喧哗?关押到地牢里去,明日午时在街头斩首示众!”
李公公刚想领命,突然就看到了一个由远而近的身影,此人不正是六殿下吗?声音戛然而止。
皇帝怒吼道:“李公公,朕说话,你是听不见吗,还不让人把那个疯子给关到牢里面!”
李公公没办法,真的小声的禀报着:“启禀陛下,此人正是六皇子殿下,臣不敢擅自定夺。”
皇帝挂在嘴边的怒吼瞬间止住,愣了一秒,他说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耳熟。
这混蛋小子,今早朕才得知消息,说他不吃不喝,抑郁成疾,却忙于政务,抽不开身,本想着明天去看望一下,这个他倒好,自己跑过来了。
明天早朝上奏批判六皇子的折子,肯定又是一大把一大把,迟早把那些老臣全部都砍了。
自从六皇子出生后,皇帝想这一句话已经想了许多年了。
三岁还在寝宫里大吵大闹,四岁进书房就在朕的折子上画了一个王八,还问朕画的好不好看。
五岁上房揭瓦掏鸟蛋,六岁还在朕的后花园刨那个坑来,里面埋着三四条锦鲤,美其名曰,他想种出一树的锦鲤来。
总之,每日大臣上奏的折子中,至少有两三封是说六皇子有失形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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