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众人苦于如何甩掉身后的追兵时,前方却又忽然出现大批持械人员,原本就不利的局势此刻更是雪上加霜。
叶长歌却示意不要惊慌,从这群人当中穿插过去即可。
另外三人有些不理解前者这般做法,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好咬牙硬着头皮上。
然而脑中所想的画面并未出现,这些人压根就没动手,反而和后面的追兵扭打在一起,超出所有人的意料。
前者的心中倒没什么波动,从这些人手持的骨棒以及豪放的穿着来看,必然是泰坦的手下。
那家伙虽然无法移动,但消息却异常灵通,如此短暂的时间便能召集人手前来支援,当真是兵贵神速。
不过间隙未免太短,估摸着是早就派人前来蹲守。
有了援军阻挡,众人也是毫无插曲的到达目的地。
叶长歌将麻袋扔到平台之上,仰头开口:“你要的在这儿,我现在就要消息。”
苏妙涵等人根本不敢说话,不过却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无比的震惊,心中也是不约而同升起一个想法。
这特么还是人吗?!
泰坦大笑出声:“就知道你办事靠谱,行吧,那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。”
“八面佛只是一个统称,具体有多少人组成并不清楚,目前已知的便有笑面佛,哭泣佛以及恶鬼佛。”
叶长歌双目微举,想不到目前出现在明面的已经有三大佛,外界除了寥寥几人知道笑面佛以外便再无消息。
泰坦停顿了会儿,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又道:“恶鬼佛的身份我也不知,但我可免费送你一个消息,哭泣佛就在北荒。”
前者原本打算将三人的诅咒解除就立即离开此地,现在看来…短时间怕是没办回去,沉思片刻后便追问道:“只有这点儿?”
“当然不是,只是…”泰坦的眼中似有忌惮之色,完全想不出来还会有谁能将其威胁到这般地步。
“罢了,告诉你吧。”他低头看向前者:“八面佛是诡佛培养的忠犬,目前放出来也只是一波试探。”
听其这么说,叶长歌的脸上也是不免浮现狐疑之色:“消息很详细,你莫不是见过诡佛?”
就算泰坦耳目广泛,可诡佛亦不是泛泛之辈,其神踪诡飘不定,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在何处,又长什么样。
能得到这般详细的信息,他除了能想到与诡佛有过接触过以外,便再无其他。
泰坦呵呵一笑,对于前者的提问不置可否,随后笑道:“多的我不方便说,若是你想寻找哭泣佛,那便往东走,那里或许有你想知道的答案。”
叶长歌不再停留,转身就走。
既然确定是诡佛的爪牙,那么说什么都要想办法揪出来试试深浅。
令他有些意外的是,想不到诡佛沉寂这么久,竟然又重新开始培育爪牙,以前稍微有点名气的似乎已经销声匿迹。
是被杀了…还是被隐藏起来?
当年前者一直在和其手下的爪牙发生摩擦,只是后来这些人像突然消失了一般,完全没有任何踪迹,宛如人间蒸发。
现在又多出个八面佛,这诡佛到底想做什么?
“喂。”泰坦突然出声将其叫住。
叶长歌驻足回头,皱眉道:“怎么,想打架?”
泰坦哼了一声:“没那个兴趣,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。”
“叶长歌,以你的身体状态或许能够对付他们,但也可能无法对付。”
“当年那场阴阳之乱给你带来的伤势恐怕还未痊愈,我劝你忍一时在做打算。”
说完便抓起麻袋闭上眼睛,不再言语。
叶长歌目光微硕,他知道后者是隐晦告知信息,这般说辞已经表明八面佛的实力之强,随后表情也是恢复正常,淡淡道:“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离开这个地方,下一站便是要去找他的老朋友,正巧也要往东边走,刚好可以顺路打探下哭泣佛的消息。
泰坦因为受到限制,所以无法明确告知对方的具体信息,如此一来想找到这些人便困难不少,但总的来说也好过两手空空而归。
众人去外边买了几匹马,毕竟在这个地方要是光靠脚走路,那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到达目的地。
路上,苏妙涵实在忍不住偏头看向前者,稍作犹豫便道:“小哥,阴阳之乱到底有何内幕?”
其实他们这些走阴人几乎全都知晓阴阳之乱,但除了真正的参与者以外根本无从得知内幕。
“阴阳之乱,走阴界史上最黑暗的一段时间,没有之一。”
前者还未开口,一直默不作声的周无极却突然开口。
张大胆对这个话题也是十分感兴趣,笑着道:“老周你见多识广,不如和我们说说,也好解解旅途的乏闷。”
周无极当局高傲的仰起头,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到天上,吹胡着胡子道:“贫道走南闯北这么多年…”
“行了行了,别吹牛皮,你赶紧说!”苏妙涵立马将其打断,按照此人的一贯尿性,在开始讲之前必然会吹嘘自己的过往,早听吐了。
周无极咳了两声,整理好表情后严肃道:“这就要五十年前的那一天说起。”
阴阳之外之所以会传得很凶,起因便是一股神秘势力忽然出现在世界上,并以迅猛的姿态让整个走阴界为之颤抖。
起初谁都没有注意这么大点的势力,最后竟会拥有这般恐怖的破坏力。
开始的时候只是莫名其妙的会在各地看见诡异的佛像,后来渐渐的便开始出现大批信仰之徒。
无一例外,全都是以长生为口号。
这些人疯狂至极,有的拿至亲血肉献祭佛像,还有的出现自残献祭,若有人跳出来阻止,还会一并将其献祭。
随着这股歪风邪气蔓延至整个走阴界,那些大势力的人再也无法袖手旁观,因为已经威胁到他们自身的地位,使其坐立难安。
不知怎么的,一向神秘的地府都被惊动,甚至也掺和进来。
那段时间天下大乱,阴阳颠倒,世界生灵涂炭,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残骸断臂,就连天空好似也被染红。
由于阳间和地府的联手,战况很快就陷入一边倒,神秘势力被节节打压,甚至一度在灭亡的边缘徘徊。
本以为这场风波快要结束,谁料这股势力忽然蹦出大量怪人,不知疼痛没有恐惧,就算头颅被削去一半都能继续存活!
更恐怖的是,地府不知为何突然撤军,阳间顿时陷入孤立无援的地步,原本的优势瞬间湮灭!
阳间势力陷入节节败退,眼看就要到灭亡之际,又一个神秘男人凭空出现,此人凭自己力挽狂澜,杀的那些怪人东逃西窜。
本以为是阳间救星,谁想他竟也是怪物!
不仅有着怪物的模样,就连形式风格也别无二致,看不到丝毫人性。
但那些势力没有办法,只能被迫与其合作,最终也是成功击退怪人,可事情还没完。
那个神秘男人身负重伤陷入危机,阳间势力秉承着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的理念,对其展开最后的围剿。
可谁都低估了此人的意志力与实力,即便身负重伤,也依旧将整个走阴界杀的血流成河!
那天足以用血染山河来形容,战斗的位置即便是河水,亦是鲜红之色。
至于谁胜谁负并未得知,只知晓那神秘男人拖着濒死的身躯彻底失去踪迹,至此在无消息。
由于不知道他的名字,再加上其手段狠辣残忍,江湖上的人便称之为屠夫。
“这便是当年阴阳之乱的内幕,至于真假,我想应该八九不离十。”周无极摇晃着脑袋缓缓开口。
另外两人听的可谓是聚精会神,如痴如醉,甚至到现在都还沉浸在脑补之中。
许久之后,张大胆微叹一声,表情似有些惋惜:“可惜了,如此强者却落到这般地步,实乃遗憾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苏妙涵也是这般情绪,仰头看向阴沉的天空: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这句话当真刺耳。”
在走阴界危机关头时挺身而出,力挽狂澜,最后却被盟友背刺,换做是谁恐怕都会心寒。
周无极打开水袋猛灌一口,又继续道:“这只是阴阳之乱的一角而已,更多的内幕我也不知,估计只有那次参与围剿的人才清楚。”
这消息是他无意间偷听得来,本想将整个故事听完时却被人逮住,后来也就成了散修。
但其非常清楚背后一定还有令人更为吃惊的秘密,毕竟…似乎所有大势力都在寻找什么,而关键的谜团就在阴阳之乱!
叶长歌叼着烟全程无表情听完故事,最后也只是摇头呵了一声。
听到到不屑的笑声后,苏妙涵驾马与前者齐驱,询问道:“小哥,你觉得呢?”
叶长歌斜瞥过去:“实力不济,被杀就认命。”
当年可不是这般说法,纯粹是那些大势力的头领主动跪着认输。
后来这些人想方设法找到他签了阴阳协议,就是怕阴阳之乱深层的秘密泄露出去。
那时地府也有参与阴阳协议,在两边的施压以及劝说赔礼下才让其主动签上自己的名字。
协议由地府以及阳间几个势力的高层保管,谁也不能打破,否则便会引来另外两边势力的攻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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